卅夫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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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金剑】困兽犹斗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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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!那么厉害的角色也阻挡不了我们!”caster放声大笑,颤抖着伸手掩住笑得夸张的嘴。


“哈哈哈哈哈哈——!”


在确认了自己在场,同时场上已没有别的魔力反应后才终于肯露面吗?


saber斜视着空中的魔术师。这可真是慎始谨终之人。


一招逆转制胜的喜悦已让caster飘飘欲仙,笑了好一会才顾及到地面上的少女。caster得意洋洋地看着她,“saber...你的眼神不太乖噢。嗯...应怎样侍奉作为御主的我,这还需提醒你吗?”


话音刚落,地面上的少女便自动地收拢了剑立在身侧。


“怎会...?”saber惊觉身体越过了自己意愿正执行着caster的命令。不仅于此,连自己的脑海中也塞进来向眼前人示忠的强烈念头,侵蚀着自己的意识以此为协同。


地面上的小小身影挣扎着开始联动反应,“呃!”


她猛地向前栽去,情急之下只能拽住剑撑住自己。银白的战甲哗啦啦地相撞相叠着,她正以一种极不协调的姿势朝向caster深深俯身着。与此同时,颤抖的右膝也跟着半跪到地面上,不可违抗的巨力压住她的头,迫使她低下头颅。


“...caster...!”saber咬牙切齿,似有千钧之力的正牵拉自己的关节一般,将自己的左手紧紧地按捺在前胸。


这本该向君主行敬的骑士礼。时过境迁,跪侍在地的反成了自己。这难以言喻的折辱,十分强硬地传达了当下的事实:这副作为从者的身体,已经被新契约侵蚀到相当的程度,可以说简直超乎了saber的预料。如果任由契约的进一步接管这副身体的意识,真到了那一步,她心里非常清楚,自己将彻底沦为他人的傀儡。


“呵呵......”caster嘴边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,“就是这样...”


没等她的话说完,一股诡异的气氛陡然而升。


caster瞬间凝固了笑容。她紧张地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并不能觉察这周身萦绕的寒意从何而起,顿生恼怒道,“谁?——什么人在那?!”


被牵扯神经的saber也跟着警觉起来。虽然她同样也无法不确定发生了什么,但是,某种大胆的预感在心中愈发地强烈起来。她细细感知着周身的环境,似乎是有意让她知晓一般,一丝缕的魔力反应正从身旁的空地上传来。但随着她谨慎地朝那边瞄去,一时间,又变得像看起来那样,没有任何的实体,也没有任何回应。


这个节点的caster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,也无暇顾及其他。她从袍中迅速探出手,只几个音节就召唤出数个大型魔法阵,散发着幽蓝的磷光般浮现于她的身侧。随着她双手一挥,密密麻麻的魔术光弹便从魔法阵中鱼贯而出,冲着四周的空地开始狂轰乱炸起来。


隆隆隆隆隆隆——


周围持续不断的,各种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成一片,尖锐刺耳的电流声交错其中。


在距离saber身旁不到一尺的空地上瞬间草皮翻飞,飞沙走石。那裹挟着蓝色光焰的魔术弹将巨大岩石炸得坑坑洼洼,但saber仍不为所动地保持着之前的姿势。


隆隆隆隆隆隆——


目之所及的空地均被魔术光弹无情地扫荡一番,一切有生之物均被践踏湮灭。


caster气喘吁吁地停下了攻击,期冀自己已经解除了隐患,然而,在激起大量的烟尘之中,有双鲜血般的红眸正缓缓显现。那愤怒的视线正紧盯着她,而其中是将目光所及的她不作人类看待的纯粹杀意。


幽幽的,caster只听得环野传来声响,仿佛是恶魔于虚无中的低语:“你这杂碎......万死...都不足惜...”


“什————!!”caster吓得霎时间失去血色。空气兀自地猛烈波动起来,烟尘被涤荡驱散,显露而出的是金色的门正不间断地在高空中涌现。数不胜数。与之相对的,是暴露在璀璨的光辉之下毫无防备的单薄身影。


在常人完全无法做出反应的瞬间,无数的武器宣泄出来。


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!”


————


森林在烈焰中燃烧,鬼魅在燃烧中扭曲。


在教会门前的广场上,在漫天灰烬与火光染得黑红的月色下,正发生着堕入地狱的场面。刀光剑影,血光蔽天,每一柄利剑都插进那摇摇欲坠的身躯上,每一支箭矢都射入将垂落的手臂上,每一把斧头都斩在厉声尖叫的头上,纷纷降临的武器的每一击都造成了致命的伤害、极致的痛苦。


————


似有无形的手拨开了帷纱状的时空,显露出其下没有一丝伤痕的黄金甲胄,男人的身影凭空出现在那边的草地上。


“居然会被这种货色奴役,我真为你感到汗颜呐。”金色男人看向一旁,颦眉嫌弃地说着一边伸手向头上探去。修长的手指像夹住什么向上微微一提,露出碎金一般耀眼的鬓发。也在那脱离的瞬间,男人指尖的东西恢复了原本的模样——一顶流溢着紫黑光泽的尖三角帽,其两沿非同寻常地装饰着漆黑垂网。


跪在地上的saber收回惊恐的视线,转而忧心忡忡地看向另一边。


而金色的男人甚至不愿朝那个方向多看一眼。这个暴虐的男人并非估摸着敌人的死亡与否,纯粹是在于何时泄完了怒气。


那道挣扎的身影像被火焰无情舔舐的树枝,于噼啪作响的燃烧中哭号,在余烬中哀叹咽气。直到她再也呼喊不出任何声音,屠戮的暴行却仍在持续进行。


...简直...就像随心而肆意地蹂躏了一只虫豸一般。


最终,在那密集地插满各式武器的草地上,那被无数袭来的武器切割解体的caster,已经完全没了人的形状——与飞溅崩裂的泥土石块混在一起,那只是汩汩向外流着暗色液体的、细碎组织堆积成的肉山。


“好了,腌臜眼的飞蝇终于清除干净了。”金色男人放下叉着腰的手,仿佛是真的不费吹灰般打扫了什么一般,动怒的脸上逐渐恢复轻松的神色。


他转而拔腿向跪侍在原地的僵硬身影走去,开口呼唤道,“saber,我们继续刚刚的事...”


一阵烧得滚烫的晚风袭来,扰动起那咸腥而厚重的血雾。在那或疏或密的遮掩之下,一块泛着紫色光芒的黑布,正从粘腻的尸//块上缓缓飘向别处。


金色男人停下了脚步,站定。他察觉到什么一般慢慢地回过头,露出可怖的表情,“...我已经对你宣告过死亡了吧?!”


金色的涟漪一时间照亮了男人身后大片天空。


而那块原本飘走的布则迅速间拉长,紫色的妖冶光芒闪耀在尚未成型的手上,瞬间便展成一面坚实的护盾。


如此架势已经是完全放弃了进攻,只全力防守着。


“...你、你是怎么发现的?!啊啊可恶!!你究竟是谁?!”碎片化成了人的模样,那是准备金蝉脱壳的caster。这一切来得太突然,事态已经完全超出了她能够处理的范围。此刻,就连自己隐蔽的真身也被看穿,面对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,被逼上绝路的caster几乎是哀求般地怒号着,“为什么,到底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??”


“不过是窃取王者财宝的盗贼,”金色的男人愤怒地眯紧了眼,“你本该就被刚刚的剑雨凌迟而死!杂碎!”他高高举起手,无数的武器从涟漪中颤抖着探出头,“宵小鼠辈!不引颈待戮,还有几条命够你妄图逃脱本王的制裁?!嗯?!”


caster一时间胆寒得屏息。不仅仅是因为这直面而来的强烈威压,更是为一种绝望的念头攥住了她: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,使这个男人不惜做出假象,自始至终都只为等自己现身,只为一定要杀了自己。


随着男人一声令下,无数的武器纷纷猛击向caster的护盾,她受力地大叫起来,“呃!!!”


等等...!窃取...财宝?难道是——是指她?情急之下caster猛然联想到这个男人一开始说的话,她弯着腰艰难地冲着对面大喊道,“是跟saber有关吗?是她吧!等一下!你不是很想要这个女人吗?我把她送给你,我...!”


“‘送’?”男人打断了她,几乎是怒吼着,“大言不惭的混账!她本就是属于本王的!”


金色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几乎是冒了火星子,caster此刻完全明白了对方根本没有交涉的意图,逼得她不得不采取最强硬的方式。caster一面艰难地抵抗着维持护盾,一面冲那边的少女大喊道:“saber!你还在干什么?!赶紧动手啊啊啊!!”


闻言的saber马上恢复了站姿,并将插在地上的剑噌的一声提起来。


“哦?”金色男人也看向一旁的saber。


那是正挣扎着行动的saber,那副眉头紧锁,唇齿相啮的神情,一时间让金色男人觉得有趣又恶心。他上下打量着她道:“被区区杂碎一而再再而三操纵的感觉...会让令人作呕的印象深刻吧...”


saber颤抖着深呼吸,抬眼瞪向好似带着奚落的眼神的男人。


“把剑放下。”他看着她,却是难得的正色道,“你过来——我给予你解脱。”这不是什么平等的施以援手的口吻,而是居高临下地必须拿什么为交换的胁迫口吻。


杵在那里的身姿明显愣了一拍,但紧接着面露苦色地掐住右手,连带着整个身子均如抖筛般无法控制起来。这副可怜的躯体被置于令咒与自我的剧烈冲突之间,而且持续相抗着无法谈合或妥协另一方,她已经忍不住低头喘息起来。


caster那边的方向突然传来几声不寻常的喧闹,金色男人皱起眉,极为不耐烦地瞥了眼仍负隅顽抗的那边。


saber或许想知道那边的情况,可她连自己都顾及不了。她听见男人喃喃着什么,抬眼只见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。


“你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吗,真是可悲。不过无妨,本王倒可以帮你这个忙。”身披黄金甲胄的男人如此说着,朝saber走去,她却蹒跚着后退。


“怎么,这难道不是你心中所想?”男人含笑盯着那双挣扎中隐隐动摇的绿眸,煽动着并进一步上前,“你一开始不是就做出了选择吗?”


saber凝望着那微微朝她抬起的手——


“saber!!——”那边的caster哀嚎着自己的名字。


她堪堪移开眼,气弱声嘶道,“你..别...别..过来...”,同时,这副身体终究是机械般颤抖地举起剑,交叉手置于身侧,做出了攻击的起手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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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感谢你阅读到了这里!!

*那会saber是真的有些纠结。她真的在纠结这件事本身,或许可以认为他在她心中有了些微妙的角色转化呢?(maybe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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