卅夫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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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2023金剑情人节】三 人 探 戈 (下) 22:00

*下一棒:  @月 下 流 丽 _  24:00

*祝有情人终成眷属,有three persons 小破🚗在afd(就要做完了快了(・・;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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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--call on me------

太阳还没升起来的早晨,孤独的车辆小心地滑过昏黄路灯的街区。被残枝无序缠绕的铁栅栏,庭院里低矮的冬青绿篱灰灰白白,上面覆盖了一层由冷雾凝结而成的霜,而刺状边缘的霜又融化成水,凝为透明的凌。

在房舍第二层的房间里,地板上横着零星的玻璃杯。基加美修坐在地毯上,仰面枕在床边,漆黑的房间映着窗外暗淡的光,苍老的枝桠在天花板上投下狰狞的影子。他感到自己正晕眩着,是不小心坠落宇宙的蚂蚁,或者是被丢进幽深地缝里的一尾鱼。

怎么会这么晕。他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,上一次,像这样的醉酒喝了多少?也记不清。好像那已经是很遥远的以前了。

就算是已经这样,自己仍摆脱不了那些事情。仍忍不住想起那道身影。

需要你,想看到你,希望我下一秒就能在你身边。

他盖住眼。持续的头晕目眩,酒精不断渗入血管,让这种感觉愈加强烈,他看到星系的旋臂变成了永动的唱片,地缝的尽头满是污秽的下水,一种难受的恶心感自腹中翻涌起来,他稳了稳神,抑制住想赶往洗手间的冲动。

他勉强地扶着床,摇晃地站了起来。他扶着门框,拽着楼梯下了楼。他来到只点着微弱烛光的客厅,拉开了通往后院的玻璃门。寒风灌进温暖的室内,而这正是一身烦闷与燥热的他所需。

在实木铺就的户外走廊上,他赤着脚,只着单衣,就如此随意地靠在一旁的海草垫上。就如同平日里所见的一般,在有暖阳的下午,母亲坐在这张海草垫上做着瑜伽,然后不知不觉地躺下小憩。

白霜挂满了山毛榉的枝头,浅游的鱼吻着池水面上似即若离的纱。他张开双臂,感受着彻骨的寒湿侵蚀着他的身体。如果能把这副躯体从痛苦的宿醉里抽离出来的话,就算是陷入新的混沌中,他也丝毫不会在意吧。

......

只不过过了一会,他便听见有人呼唤,“快起来。你怎么穿这么少、还睡在外面?”

他睁开眼,目光汇聚在那双担心的血色双眸,然后又移向那金色而柔顺的长发,“母亲...”

“会生病的!”

她架着自己的儿子,这副沉重的躯体让她颇为吃力,终于是将他安置在餐桌旁的椅子上。她朝燃着余烬的壁炉里丢进好几块柴火,让整个客厅变得暖烘烘起来。她理了理身上的小麦色羊毛披肩,转身又去了厨房。

银色的调羹搅拌着剔透的高玻璃杯,她从厨房里出来,端着杯子坐在他的对面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
她将玻璃杯放在他的手里,“蜂蜜水,可以解酒。”

基加美修握紧杯子,郁郁地喝了一口,并没有说话。

“不要这么悲伤。实际上并不是很严重的事情,对吧?”她宽慰道。

“有关一件无法挽回的事...也不算严重吗,”基加美修盯着手中鎏金的液体,暖色的灯光也将他的眼眸映成橙金色,“不过,我不会祈求原谅,或许这样的结果我早该想到的。”

她往前欠了欠身,“我想,事情本身,往往没有你感觉得那么糟糕。”

“是的,有些时候是该觉得糟透了,但是,你要相信这只是当下的感觉。或许只是好好休息一下,你就会对事情有所改观呢?”

宁孙怜爱地摸摸了他的头发,“而且就算自己无法解决,或许你还可以咨询下别人,比如...他呢”,她拍了拍他的肩,“时间还很早,喝完了它就去休息一会吧。”

“您觉得...我哥会以什么态度看待同一件事情呢?”

“这很难说。我上次看到他,感觉他成熟了很多。他一定是经历了不少...”宁孙摇了摇头,几不可闻叹了口气,“可能是会比你更为平和包容的态度吧。”


------毕业快乐------

在这个既定的日子里,阿尔托莉雅算是如愿以偿地穿上了深蓝色的硕士服。这天早上她起得很早,稍微梳妆打扮一下,戴上四方帽子便赶紧地出了门。

作为优秀毕业生,她需要在全院的毕业典礼上作为代表讲话,并参加晚上的庆祝晚会。

但是这一上午的流程下来,已经让她有些疲惫。并没有想象中的热泪盈眶,这所谓的期待已久一天,真正来临之时反而让她陷入了稀松平常和伤感的怪圈。

“无论如何...先回去换件衣裳。”她从每人都穿着礼服并洋溢着笑容的人群中走过,看着同学们手捧鲜花地在草坪上合影,看着情侣们三三两两地路过,看到熙熙攘攘有学生乘凉的那棵熟悉的云杉。

她想起了在一年前的这个时候,他正是身穿着和今天的自己一样的硕士服,然后在那棵树下表明心意,并吻了自己。

她摇了摇头,加快了前往自己校外的宿舍的脚步。

一回到宿舍,她便把包丢在一旁,整个人像泄气一般躺在沙发上,“好累...真是不想去庆祝会了...感觉去了也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事情...”她一边喃喃着,一边解开硕士服的纽扣。

但是如果不去,一个人呆在宿舍里岂不是更孤单。她微微地叹了口气。

她如此想着便又果断地行动起来。她摘下帽子,换了身更清爽的套装。她在镜子面前照了照,突然觉得自己为了带帽子而盘起来的发型...真是意外地适合自己。

心情稍微好起来的阿尔托莉雅出了门,先去吃点好吃的东西填饱肚子怎么样?念及此的她感觉心情更好了些。

她推开这家同时离学校和自己宿舍都很近的甜品店,说来很巧合,这家店甚至一开始还是基加美修介绍的。当然了,自己也顺便带他去看看了就在附近的宿舍...

坐在熟悉的位置,还是点了和上次一样的甜品。外面人来人往很是热闹,但这与待在这一隅安静的天地的她无关。

店铺的门铃响起来,小店里似乎又来了新的客人,来者嘟囔着和另一个人一起进来,“别吵我了,先吃点东西再去找她吧。我知道这里的甜品不错。”

她突然听见隔壁桌的男人低低地说了声,“艹,什么人,比我都要他妈帅。”

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头,但并不妨碍她抬头一探究竟有多帅。

“!!”阿尔托莉雅有些不相信眼前的场景。那正舀着冰淇淋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,虽然一时间无法理解,但那熟悉的身影不正是...

“诶,你们...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她试着去确认。

“嘿!”那金发的两人同时看过来,其中一个人大喊道,“没想到!终于找到你了!”

“我们正在争论该到哪里去找你。这下问题解决了。”另一个缓缓说着。

他们两个又和好如初了吗,这本来是一件让人欣慰的事,但是他们居然一同出现在这里,这让阿尔托莉雅总有些微妙的感觉。

“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
吉尔伽美什拿出包里的单反晃了晃,“这么重要的日子,怎么可能忘记呢?必须要好好留恋一下。”

阿尔托莉雅感到自己的鼻子有点酸酸的。或许纪念不该是一个人寻寻觅觅,伤春悲秋,应该就是跟你最要想的人一起,完成纪念的动作,这样才有其真正的意义吧。


------三人探戈------

阿尔托莉雅尴尬地把沙发上的衣物收拾开,“请坐这里。”她抱着这堆五颜六色去了卧室,出来时顺带关上了门。她笑着说,“抱歉,早上我走得太急了。”

不过这两位完全没有见外的意思。或许是因为都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客人了,他们可以说得上颇有默契地、熟稔地找到各自喜欢的位置坐下来。

“你们饿了吗?想吃点什么?”阿尔托莉雅笑得不自然地围着围裙躲进厨房。

“没事。我们没有饿。”

“还是...还是吃点什么吧?要吃豆子焗吐司吗?”她大声问着。

阿尔托莉雅哗啦啦地取出三片厚吐司拿在手里,又才从碗柜里拿出大盘子。尔后又在橱柜里叮叮当当地翻找起豆子罐头来,“咦,去哪里了?”过了一会,她终于发现了被自己堆到角落里的罐头。

她拿起它,不满地皱了皱眉,反思自己为何如此手忙脚乱,甚至,还能感到些许的莫名其妙的紧张。

客厅里的两位还算友善地聊着天。

“宁孙董事...宁孙女士的身体,近来还好吗?晚上还会偏头痛么?”

“她也是你的母亲,”基加美修没好气地皱眉看着他的兄长,“想知道她的身体状况,你为什么不去自己问问呢?”

吉尔伽美什哂笑了一声,“你以为是我不想吗?有时候是不得不回避。”

厨房里的阿尔托莉雅正用开瓶器开着罐头,平时可以十分顺滑地完成,但今日却是坚如磐石般纹丝不动。感到手心在微微发热发汗,她不得不卯足了手上的力气,“给我开啊——”

啪地一声,罐头猛地打开了。的确是取得了胜利,但是付出的代价却惨不忍睹——里面的酱汁溅了她一身,连同围裙下的衣服也没有幸免。

“......”

她摆出摊手的姿势,过于无奈。浓郁的豆子味道提醒她必须马上换一身衣服,不然今天就得带着罐头的味道进入梦乡。“嗯!”阿尔托莉雅局促地回到客厅,她站在沙发的背后掩住身上的狼藉,“那个,各位,豆子焗吐司可能要推迟了...我得先去洗个澡...”

“嗯,你去吧。”

“没事的,我们真的不饿。”

金发的两人目送着那道身影闪去了卫生间,又继续交谈起来。

在浴室的阿尔托莉雅简单地冲洗了一下。此刻,洗漱好的她呆呆地站在浴缸里,像一名被逼上甲板即将掉进海里的船员。

她的心脏在无缘无故地狂跳,放松,放松,这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不过是基加美修和吉尔伽美什同时在自己家里罢了,这没有什么可怕的!她给自己不断疏导着,默念着类似于‘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了,不要那么紧张...’这样的话。阿尔托莉雅连连深呼吸几口,从浴室里走出来。

随后,她的芊芊玉手啪地一声拍向了白皙的脑门。她意识到了一个比豆汁泼身上更为严重的失误:这里可没有供她换上的新外套。这个倒霉的水手不仅马上就要掉下去,连闻讯而来的鲨鱼都已经在下方逡巡了!

环顾整个浴室,只有一条稍长点的毛巾堪堪能掩。

还能如何,权宜之计就是悄悄地出去,只要能顺利回到卧室就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。她小心翼翼地拧开卫生间的门把手,发现他们幸好并没有注意这边。

究竟是为什么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...她抓狂了一会该先伸左脚还是右脚,既尴尬又艰难地从门缝里挤了出去。

不要发现我不要发现我...阿尔托莉雅强作镇定,默默地彳亍着,假想自己是一位正在执行任务的遁形的诡秘忍者。

显然,这位见习忍者的潜行功夫还没有修炼到家。

正听着兄长说话的基加美修,似乎是听到了别的什么动静。他不经意地扭过头来,刚好跟阿尔托莉雅难堪的目光对视上,他先是惊讶了一下,但随即那停留的目光变味了,就像是美洲狮看见了毫无防备的猎物一般,踩在苔藓上的前掌张张了爪子,蓄势待发起来。

他拍了拍身侧的人,打断他的高谈阔论,揶揄道,“喂,不看会后悔噢。”

“!别!”阿尔托莉雅压着声音叫了一声,涨着通红的脸,一溜烟似的逃回卫生间,并嘭地一声关上门。

“什么?”吉尔伽美什疑惑地回过头,“发生了什么?”

“不会是...”吉尔伽美什转向声源的方向,心里七七八八地猜了个大概,然后他瞪了眼一旁不着调的基加美修,“你能不能稍微成熟一点?”

“需要帮忙么?”他起身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,“你需要什么我可以帮你拿。”

里面弱弱地传来声音,“...吉尔伽美什?...我需要一套睡衣...就是那件白色的吊带...但是我觉得你肯定找不着...”

“那怎么办?”吉尔伽美什看了一圈客厅,只看到了搭在餐桌上的蓝色衣服,“要不,先用礼服套一下?”

阿尔托莉雅露了一条门缝,接过他递来衣服,快速穿戴完整之后又才把门打开——她觉得有些后悔了,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,她倒宁愿一直被困在浴室里:

他们两个都站在门的后面,正看着自己。有甚者,那边的基加美修丝毫不掩饰的目光,更像是在赏玩置在展示台上的连城之璧。

身为视线汇聚点的她不由得感到,一时间连呼吸都要停滞了。自己像只被围困而应激的蓝知更,而眼前站着的正是身为罪魁祸首的两只高大的金棕色的大猫。

“莉莉,”吉尔伽美什先说话了,“我似乎错过了你穿这身的样子,嗯,很好看,很适合你。”

“不是。我觉得他想说,涤纶的衣料全贴身上了。但是这恰好显得你很性感,很合他的意。”一旁揣兜的基加美修纠正道。

被围观的阿尔托莉雅被这两人这么一说,更是觉得脸上烧了起来,“我马上回房间换衣服...”

“那我可以抱着你回房间吗?”

“...什么?”

吉尔伽美什在她惊讶得不知如何回应的间隙,便穿过她的胳膊,在女人的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,“!等等——!”

“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,我想着,给你提供另一种的解决方案...”他缓步朝卧室走去。

“你...?”,阿尔托莉雅蓦然噤声了——她想起了自己那最狂野的梦境。她首先不会这么去想,但是她又不得不去这样想,剩下的话语堵在嘴边说不出,她只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他...似乎在用目光说着,你当真要把这种疯狂的事付诸实际吗...

吉尔伽美什一直看着前面,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你所想到的就是我想做的。”

他走到床边,轻轻将女人放在床上,然后打开了暖暖的卧室灯。他将床上五颜六色的一大堆衣服收起来转而放到一旁的箱子上,“你的衣服真不少...”

床上的阿尔托莉雅正盯着他看,他笑着揉了揉女孩柔顺的头发,“干嘛这么看着我?我是不会强迫你做什么,决定权在你。”

换来了阿尔托莉雅更为忧虑的目光。

“没关系的,”他有些释然地说着。他拉起她,看着她瞪大的眼睛然后缓缓吻了上去,如同鸿毛轻拂过柔软的唇齿,一如既往,在其间隙他轻轻地说道,“剩下的话,都在这里了。”

他回握住她的手,似是确定对方的心意。感到那悬在空中的另一只手终是搭在了自己肩上,于是他说出了那句话,“...那我出去叫他。” 

吉尔伽美什从卧室里走出来,向着等在客厅的人,很平静地说道,“拿三个酒杯来。”

他们一同回到卧室,一人端着半杯酒。刚步入进来的基加美修大方地向阿尔托莉雅递过一个酒杯,“干邑白兰地,度数很高,要喝一口吗?”

阿尔托莉雅刚与眼前的男人目光交接上,竟不自觉地拽紧了衣物。相较于吉尔伽美什,自己反而对他有更加羞怯的情愫,她迅速移开了眼,犹豫颇会后才回答道,“嗯。”

基加美修只是笑了笑,从自己的杯中向她斟了四分之一。然后心照不宣地跟吉尔伽美什把剩下的酒匀了匀。

“首先,庆祝阿尔托莉雅小姐终于毕业。”吉尔伽美什举起酒杯,“接着,祝福她前程似锦,鸿鹄高翔,同时,能与有情人相守不离。”

  “谢谢。”她与另外的两人清脆碰杯,品了品手中剔透的液体。微凉而圆润的酒从口腔直入肺腑,甘冽而醇厚,只此一口便觉得身心愉悦起来。

她瞥向窗外,攀附在铁栏杆上可爱的粉玫瑰随风摇摆,动情地遮掩着对面的居民楼星星点点的灯光。楼下充满烟火气息的街道,熙熙攘攘的人群,偶尔能听到几声无伤大雅的喧闹。

重要的是,此刻,还有人与自己共享这平凡的时光。

金发的身材高挑的两人,盛满了属于这个年纪的荷尔蒙。俊朗的脸庞,棱角分明的下颌线,那如夜空里上弦月般的长眉微颦着,那深邃的眼眸,正遮蔽于纤长的睫羽之下。

他们正昂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。她轻轻舒了口气,也饮尽手中的佳酿,随手置在地毯上。

她感慨道,“我很庆幸有你们在身边。这一刻的感觉...很美好,美好得不敢过多奢望。但愿我们能一直在这里,就算只有这一夜。”

“honey,一定会的。”基加美修回答道。

他遂麻利地脱去了米白色的休闲西装外套,顺手扔在了一旁的衣帽架上,“不觉得有些热么?”

“...可能会有点?”

两个孤男外加一个妙龄女子共处狭小的一室,这要多干柴烈火就有多干柴烈火,她知道只要把那个男人叫进来就不可避免这种气氛,但她还是做了。

“这天气确实有些闷热了,说不定...待会还要打雷下雨...”吉尔伽美什一边看着她边慢慢地松了松金丝领带,“看来家里需要备些雨伞呢。”

“嗯......”

无数绮丽的梦境也敌不过现实中一个场面的冲击性,她的心率正紧张地快速跃起,还不等一口气缓下来,只听见床传来此起彼伏的重物倾轧的嘎吱声。

基加美修已经颇为主动地向她挪了过来,他按住她的肩膀,带着她顺势向床上倒去。

在此同时,房间里的光明被夺走,同时门被利落地反锁窗帘被拉上,只留下一片安静。黑暗而又私密的环境。

“基加美修...”她紧张地昂着头,尝试第一次呼唤他的真名。她与他凑得很近,近到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,甚至能分辨出他身上的罗勒和茉莉的味道。

紧张得大脑一片空白。自从知道了他身份的真相,她还没有以一个新的身份与他如此近地接触过。基加美修,他不是什么吉尔伽美什的替身,而是有着独一无二的人格的另一人。

“是我。”男人回应着她,但身下那暗暗闪烁的深色眼眸迟迟没有看过来,“你知道吗,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很想你。真的很想你。”

“那你呢?你有、思念过我吗?”他继续发起攻势,拉起她的胳膊圈住自己,誓要让她意识到这也是该她自己主导的行为。

“我...要说完全没有那是不可能的...”她感觉男人正轻轻抚摸着自己脸的手停了下来。

只听见一连串的轻微的的声响,毛绒绒的触感重新铺开在颈窝。男人的薄唇热切地吻起她白皙的脖子,如梧桐疏雨般的湿吻一一落下,他收紧了胳膊,揽梦寐以求的软玉温香入怀。

“终于,可以拥你入怀了,啊...但我还是想念你,即便现在也是...”

与此同时,她的身后也有人凑过来,揽住芊芊的腰肢,将炙热的身体贴紧。

蓝知更被各方的猎手合围起来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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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.剩余的部分在afd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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